故意找借口来攻击刘桑祎和陈先生。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张哈子为什么要用语言攻击刘桑祎他们两个呢?难道就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让张哈子脸上无光了?
张哈子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讲,哈挫挫,你莫急到下结论,据我估计,陈先生都不晓得刘桑祎滴真实身份。你哈记得到我给你讲过滴那句话不?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滴那个,就算是连他妈都不信,那也是真相!你讲是不是,彭桑祎?
刘桑祎一脸懵逼的看着张哈子,我和陈先生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张哈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就说出这样的推论来。刘桑祎看着我讲,他是不是疯了?我什么时候姓彭了?
刘桑祎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如果刘桑祎真的是最后一位彭家人的话,那么我还能活到现在?她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把我一鞋拔子给拍死了!――等等,如果陈先生是鞋匠的话,那么,他的师叔刘桑祎肯定也是鞋匠!我爷爷一直反复让我要小心鞋匠,这句话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难道,刘桑祎就是我要小心的那个鞋匠?
但是也不对啊,陈先生也是鞋匠啊,可是他为了救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亲身涉险,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害我的架势啊。而且刘桑祎和我独处的机会也不是没有,为什么她没有拍死我?
于是我问张哈子,讲,张哈子,她啷个可能是彭桑祎?你可能真的搞错了。
上一句我问张哈子的时候,还是问他是不是搞错了,但是这一次,我已经讲他可能搞错了,很明显,我的态度还是倾向于刘桑祎的。
张哈子讲,你就是精虫上脑,你滴婆娘都到你旁边,你哈好意思替别滴女滴开脱。-――不过也没得关系老,你那个婆娘现在么子事都不晓得,活死人一个。
听到这话我一下就着急了,我问,张哈子,你啷个意思?你是不是又和昨天晚上一样,又中招了?
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老子会到同一个地方栽两个跟头?我给你讲,我没得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