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想到当年的他们,也兴这种玩法,还挺时尚!
短暂的沉默后,刘桑祎叹息一声讲,还是吴芝煐有手段,洛朝廷那么不服管的一个人,都能被你奶奶治得服服帖帖的。现在看来,你又要被凌丫头治得服服帖帖。你们洛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怕老婆?
为了让刘桑祎多讲一些我爷爷奶奶之间的事,我只好拿出《叶问》里面的一句话来回答她,世界上没得怕老婆的人,只有尊重老婆的人。
刘桑祎显然不相信这话,直接爆了粗口,放屁!怕老婆还讲的这么冠冕堂皇。
骂完之后,她就笑了起来。那一笑,笑的花枝招展,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上下抖动的弧度,吓得我赶紧把视线转向其它地方。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张哈子的声音传进来,他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姓刘的,你要是再不出来帮忙,你现在笑,老子一会儿让你哭!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光顾着高兴了,竟然忘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纸人没处理。刘桑祎听到张哈子的话,直接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朝着外面走了去。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张哈子的叫骂声传进来,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哥老太婆,老子喊你打纸人,你踢我屁股搞么子卵?老子给你讲,你莫趁机占老子便宜!
应该是有了刘桑祎的加入后,三人联手对付起来没那么吃力,所以张哈子才有力气骂骂咧咧。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凌绛突然问我,外面怎么了?
于是我把纸人送遗像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凌绛听后点点头讲,十二金牌风波亭,是髡匠的手段。
髡匠?就是那个在学校里要吃我头发的那个髡匠?他们是同一个人么?
凌绛点头说,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太平悬棺里面的那位,以前就是一位髡匠。
听到这里,我终于把前后的事情给关联上了。我就说在学校的时候,我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还是一位不常现世的髡匠。我又不是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