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船工伯伯陈有礼也是让我走了就不要回来了,看来他也知道会出事。
如果说上面两点还可以认为都是我的主观感受可以推翻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一点,绝对没有办法推翻――那就是张哈子车上的那把篾刀!
这把篾刀足以证明张哈子在找我上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把我送走,所以他才会在车子里面放好了一把篾刀以供我备用。难怪我在问起瞒天过海的时候,张哈子说困了,先睡一觉再说,他这就是在拖延时间。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张哈子就是从外院进来的,他当时肯定是去做准备了。
而且正是因为在睡觉之前我问了瞒天过海的事情,所以张哈子顺水推舟想了一个瞒天过海的风水局来骗我。
不对,当初船工伯伯和张哈子在阳戏的舞台下同时惊呼了瞒天过海这四个字,那个时候就算张哈子有心要骗我,也不可能和之前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船工伯伯串通好,那也就是说,当时真的是有人在用瞒天过海!而且肯定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张哈子才会想办法把我骗走!
糟了,现在张哈子电话也不接,是不是他已经……
越往下面想,我越觉得害怕,病房里面虽然有空调,但我额头上的汗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掉。
凌绛把放在床头的病历本交给我,意思很明显,让我去办出院。
此时此刻我很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听凌绛的话,毕竟她身体还没有好,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我又不是医生,到时候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凌绛看到我没动,她讲,你不去,我自己去。
我有心要劝,但是凌绛这种女人,一旦下了决定,根本没办法改变。我只好拿着病历本去办出院,医生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最后无奈只能让我在病历本上写上:病人家属强烈要求出院,经反复劝说无效,提前出院,出院后发生一切后果,责任自负。
写完之后签字,签完字后才算是办完手续。回到病房的时候,凌绛已经换好了衣服,病号服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