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未婚妻感情一直以来都挺好,且不说我身份如何,就这一点,我也不该插足别人的感情。”
“所以,我想让你在他结婚之前,做他的女伴。”
“……什么女伴。”
“清韵不像你,可以随时随刻地陪在阿参旁边,她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也因为是大小姐,某些方面不会百依百顺。”
言辞不是傻子,听到这里,大概有几分明白,“您有话直说好了。”
“你是个聪明孩子,我直说好了。”
时玉龄说,“我希望你能哄他开心。”
哄他开心的范围,是千方百计地顺着他的所有心思。
他对她做什么,她不可以拒绝。
不可以惹他生气。
如果有矛盾要先服软。
也许还有另一种意思。
他如果想对她做什么的话。
她不可以反抗。
言辞只觉浑身血液沸腾一样,满脑子都是愤怒,却见时玉龄在桌上轻轻放下一张支票。
数额一千万。
“做到的话,等到他结婚后,你就可以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
最后四个字,就像是一种诱惑。
是她梦寐以求,从进时家这个门就许下的愿望。
早上。
言辞和往常一样,再度出现在时参的房间门口。
她以为自己起的时间够早了,没想到他更早,外面的天蒙蒙亮便已经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大少爷。”
她走过去,和往常差不多的声调。
紧接着,她把药放下。
按照惯例,她应该等他喝完再走。
之前因为他长时间拒绝喝药,时玉龄对于言辞的惩罚制度已经改掉,她也不需要苦苦求着他吃药,为了保险起见,偶尔会在旁边看着。
时参手里拿着一支笔,慢条斯理地转玩着,问得也随意:“你碰我的模型了吗。”
“什么模型?”
“一艘玩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