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男才女貌,真让人羡慕。”
这些人想用调侃缓解低沉的气氛。
时怀见面容没有发生太大的情绪变动,对于他们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台阶,一没接二没应,目光笔直地落在光头男的身上:“上次江河新区桥梁工程的检测出桩基混凝土脱落、裂纹等问题后,秦老板是不是和质监局的人见过面?”
光头男坐立不安,却不得不强装冷静:“时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建筑交通的安全隐患是国民和媒体极为关心的事情,没有人因为这件事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微顿,时怀见波澜不惊地补充,“秦老板是明白人。”
只要不是动武的场合,时怀见待人接物都很客气,客气到如果不是深知自己处境艰难的话,他们还以为他是在出谋划策,好心提醒。
那几句非常“善意”的言语,蕴藏最浅显不过的道理:他会以这件事警告秦老板的支柱,至于后续是否继续针对,完全看这祖宗的心情。
事已至此,同为工程商的光头男,不得不低头,人是站着的,膝盖的骨头早已吓软,强撑着才没有像刚才想摸姜禾绿胳膊那人一样跪在地上。
他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求饶,鞠躬俯身,低“时总,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上前,时怀见便领着姜禾绿往后退一步,嫌恶的意味很明显。
“是我没眼力见,没认出姜小姐是您的女朋友,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小人计较……”
姓秦的光头男说了不少谄媚卑微的话。
在此之前,他和时家的关系还不错,先前也有过几次合作,不过只是和时家名下的几个叔伯小公司,对于这位据说年纪轻轻便掌握时家实权的男人,只有仰望的地步,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有得罪他的一天。
时怀见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态。
倒是姜父,可能因为酒喝得迷糊,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起因是从他而起,说着混沌的话:“咋的了这是,不继续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