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总算可以下床了,我稍有好转,萧安奕便恢复了上朝,只是每日把奏折都搬到寝殿来处理,这本就是太子寝殿,不过是被我占了而已。而且现在都不用我说,他每天都到床上睡觉,不过我们各盖各的被子,井水不犯河水。
珠儿就不开心了,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猛吃东西。
这样子就比较尴尬了,我不能在睡不着的时候喊珠儿和小德子玩叶子牌,也不能随便去宫中溜达。我有好几次提醒他,西厢房离东宫议事厅近,你咋不搬回西厢房住?他不理我,继续批他的奏折。
后来我想想也许是寝殿的床比较好睡,我便收拾行李准备自己搬到西厢房去,他不肯,罚我在寝殿抄经。我去,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拿着笔有一搭没一搭的抄着经。
这天,珠儿出宫去了,我坐在软塌上抄经,我现在哪里都可以抄,反正是糊弄萧安奕。他说我不虔诚,我说你下次能不能选个别的惩罚方式,他说他想一想。
香菱来禀,“户部尚书陈大人的嫡长女陈玉婉和禁军统领苏慕言的妹妹苏慕晴求见太子妃。”
我吓了一大跳,自从来了大梁皇宫,还没有哪家官宦之女来看过我。这两尊菩萨是哪里来的?我召她们进来,将软塌上抄写的经书都收好。那两个女子都是一身锦绣华服,头上的步摇叮当作响。她们见了礼后,我唤她们坐下,又命香菱去端来糕点果品,再煮一壶热茶招待她们。我仔细端详,这个叫陈玉婉的女子怎么这么眼熟,我心一惊,“你是,你是在御花园和苏......”
陈玉婉脸红了红,“回禀太子妃,正是臣女!”她又拿出一盒千年人参说是给我补补身子,我笑着接过,想想还什么礼。
苏慕晴倒是自来熟,她拿出一大摞话本子,“太子妃,这都是上京城最近流行的话本子,我都看过了,听有趣的,您也瞧瞧。”我拿过来一看,便爱不释手,原来丹夷的那些早就过时了,还是姑姑从大梁带回去的。我对大梁不熟,好不容易混出去一次,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