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心中有一种负罪感,我是不是霸占了别人的幸福。
飘香楼的客人并没有那么多,我们坐在二楼的一个包间,推开窗户,可以看到护城河像一条玉带环绕这上京城。
原来齐王是梁皇唯一的兄弟,齐王世子是他的嫡长子。齐王喜欢求仙问道,常年不在上京城。梁皇只有萧安奕一个儿子,萧安奕出生就体弱,常年缠绵病榻,请了很多相士算命。都说活不过十五岁,当时梁皇怕后继无人,去丹夷前命齐王世子监国,本想将他立为太子。没想到梁丹一战后,萧安奕的身子骨越来越好,梁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别听相士胡说道,你这么好,会福泽延绵,长命百岁的。”我喝了一口汤安慰道。他这样一个锦绣公子,瞎了眼的相士才会这么说。
“我哪里好?”萧安奕一脸笑意的望着我。
我差点一口汤喷了出来,一不下心挖了个坑,还得硬着头皮往下跳:“殿下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平易近人,智勇双全,总而言之什么地方都是好的”我也是拼了。
其实,在我心里,殿下的笑是最好的。我从未见过笑的这么纯真的男子,笑起来眼有星辰目有光,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暖意。有的人笑起来眼中含泪,有些人笑起来目中带酸。可殿下的笑不染风尘,从心底油然而生,纯净得可以一眼见底。
这些话我没说,藏到了心里!
回到府中后,萧安奕因为我私自出宫,又罚我抄经。我以为说了那么多好话,他应该不会惩罚我了,果然君王喜怒无常。我又开始了每天抄经的日子。还不能在自己寝殿抄,非要陪他在书房里抄。
我问他这一次抄的经要给谁看,他笑着说给他看的。我气结,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抄经,因为我也有一点小心思,我想每天看到他。
每天抄经也平复不了自己的波涛汹涌的心绪,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讨厌这里了。即便每天坐着抄经,我也甘之如饴。我经常偷偷抬眼瞄他,他总在全神贯注的批阅奏折。烛光摇曳下,一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