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征如何中举,不用我明说,为给他扫干净尾巴,我许诺了不少好处出去,他若不是我亲侄子,考一辈子也就是个秀才。
他在读书上没有天分,看他身高腿长不如走武道,武勋比读书更磨砺人,整日练武累得爬不起来,也就没精力去想别的事。”
靖南侯冷声道:“母亲,还有惠娘,你们两个是本侯的至亲,提醒你们一句,过去在科举上做些安排,本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善后已经善后。
从今儿起,科举尤其是会试,你们再敢插手,本侯说不得要大义灭亲,本侯不管是你们哪家亲戚,为此收了多少的银子,全都给本侯消停点。”
尹氏尴尬说道:“我哪敢在会试上搞鬼?况且我娘家人……都帮着我经营生意,没读书人。”
靖南侯说这番话更多是告诫靖南侯太夫人,她侄孙好几个,又是说几句奉承话,就把侄孙们的前程大包大揽。
靖南侯太夫人道:“我知晓轻重,能考中就考中,考不中,下次再考,我就是怕自家孩子被同科举子的盘外招伤到,会试若能做到没盘外招,一视同仁,我绝不会多事。”
“母亲,皇上开春将有大动作,明显不想再得过且过,指望太子力挽狂澜。”
靖南侯说道:“魏王就是皇上手中的宝剑,有些事,有些手段瞒不住魏王,他一旦掀桌,谁都承受不起。魏王不仅聪明,还下手狠辣!
其实,惠娘损失一大笔银子,生意受挫也是好事,枪打出头鸟,你最近两年赚了太多的银子,太风光了,本侯虽然能护你,可魏王不怕本侯,跌一跤,缓一缓,反而你偿还昔日亏欠的因果。
魏王若是再揪着你不放……”
靖南侯摇头笑得勉强,“一次失败不怕,记得痛,下次魏王就没那么容易算计你,以前惠娘说过一句话,别小看天下英才,经商同样如此。”
尹氏点点头,顺风顺水太久,她的确有些大意,小视了白掌柜等人。
其实最大的错误,就是温暖!
早知道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