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救下她的人是王爷。”
温暖眸中仿佛有光,轻笑道:“我没那么多人去找她,不管她的女儿能不能找到,王爷救了她都是一件大好事。”
李湛摸了摸鼻子,“爷只想着你而已,所以她该谢你。”
他生来就是皇子,受过德妃教育,对百姓们的遭遇并没太多的同情心。
百姓造反或是天灾人祸才能引起李湛的重视,偶尔遇见丢孩子的百姓,李湛可没那么好的兴致去管闲事。
这些事都被李湛等皇子们当作闲事。
突然,李湛感觉身上一热,一阵阵酥麻的舒爽感。
“怎么回事?”温暖关切问道,“不舒服?不对,你气色比方才更显好一些,印堂红火,仿佛有福运加身。”
“你看出爷有福运加身?”
李湛盯得温暖心头毛毛的,“你猜,你妹妹温柔在做什么?”
温暖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悦,“你自己去靖南侯府看看不就清楚了?”
她转身离开,李湛扯起嘴角,似有所感看向靖南侯府方向,好像他失去的东西回来了一些。
温暖只能不让他那么倒霉。
李湛低头看了眼不曾起身的妇人,捏紧扇子,“真没想,原来也有这个可能,佛经道经,爷白读了!和尚道士倒是有些话说对了,多做好事,福自来。”
温暖回头,李湛带着几分癫狂,手舞足蹈。
神经病!
李湛又犯病了。
靖南侯府,温柔正同靖南侯世子在水榭中谈天说地,勋贵少年们看着温柔作画,眼底不加掩饰的赞叹,欣赏,还有情窦初开的爱慕。
温柔画得极好,灵气十足。
书画大家都是连连点头,真心称赞。
可是,突然温暖手臂僵硬一瞬,画笔在即将完成的画做上划出重重得一道墨痕,毁了整个画做。
温柔再也抓不到方才作画时的灵感。
她面色一变再变,脑子浑浊乱成一团,心头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