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皇上的儿女成群,极少有夭折的皇子,单这一条,皇后娘娘就没辜负陛下的信任托付。“
皇长子:“……”
隆承帝笑呵呵品茶看戏,都以为温浪口舌不行,温浪是有点单纯,可正因为单纯,才敢做敢说,没那么多衡量,花花肠子,往往直指本质。
怼得皇长子说不出话。
隆承帝吩咐温浪去书架上寻几本书,温浪领命告退后。
“你当知道朕对你希望很深,这几日你表现一直很让朕满意,苏首辅等人也都赞你敏而好学,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有圣主之姿。”
“他们谬赞了,儿臣当不起。”
皇长子口中谦虚,心情渐渐飞扬,遥不可及的太子之位,一下子离他很近。
“好就是好,你自信一些,朕不至于嫉妒你得朝臣归心,朕反而希望你做得比朕更好。”
“儿臣有今日,全赖父皇教诲,您为儿臣聘请名师,让儿臣得以比兄弟们更早涉及政务。”
“行了,你是朕的长子,朕给你多几分机会也是应当的。”
隆承帝阻止皇长子,道:“少同朕说客套话,说你有今日依靠朕,不是你认真同大儒们学习,朕也不会把你提上来,你同朕是父子,不必过于小心,朕对你们兄弟几个,父亲偏向更多。
只要你不学李湛那么胡闹任性,朕一直会你的慈父。”
隆承帝突然咳嗽起来,脸色渐渐苍白。
田公公小跑着端上汤药,伺候隆承帝服下。
皇长子眸子微动,“父皇的身体……叫太医来给您看看?”
隆承帝喝了汤药,气色不见好转,仿佛疲惫至极,无力说话。
田公公小心翼翼为皇帝擦去唇边的药滓,“皇上的病,太医治不好,他们就是一群庸医,药没少喝,可皇上一直不见好……”
“狗奴才,谁让你多嘴?!”
田公公扑通跪倒,狠狠抽自己耳光,“奴才在外人面前不敢说,只有皇长子在,奴才才……想着让皇长子殿下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