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打了个哈气? “温浪这样的人,爷可用不起? 既然父皇发话了,爷就不让早朝? 回去补个觉,折腾一夜? 爷很脾气很暴躁。”
“苏首辅看好家门? 仔细爷溜进去? 再破坏你家书房,你可记得,等爷再去时,可没小白劝爷了。父皇对诸子尽量一碗水端平,你——你不就是长子死了,连小白都不待见了?小白曾经还是最为骄傲的孙子。”
“苏白跟在魏王身边,老臣放心,魏王去苏府,老臣倒履相迎。”
苏首辅不紧不慢,语调平缓,“只是老臣家事,同魏王何干?苏白都不曾抱怨过一句,魏王管得未免太多,也太宽了。长子早丧,本是老臣心中痛事,唯有仔细教导二子,三子等人,承袭老臣之志,为陛下分忧。
魏王尚未娶妻生子,自不能明白老臣的心思。”
田公公拽了一把李湛,“王爷,陛下早料到您偷懒,准您先回王府,大朝就不用去了。”
李湛拨开田公公,对苏首辅似笑非笑说道:“小白不得你疼爱也好,真当爷稀罕你的品行?脸厚心黑,一身的官僚习气,说得好听为父皇分忧,父皇真正忧虑的事情,你做了几件?!
今日你对小白爱理不理,明日千万别求到小白面前,拉小白回你苏家去。”
田公公无奈至极,魏王这野马一般的性子真是拽都拽不住。
“王爷多为皇上想一想吧。”
“父皇为难,可做皇帝做到为难这份上,父皇才应该想一想呢,可忍一时,不可忍一世,忍是为更好的报复,忍到最后,爷都提父皇委屈。”
李湛拂袖而去。
田公公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以前皇上还能教魏王做人,魏王同温小姐相识之后,越发不能忍了。
“皇长子殿下,陛下让奴才叫您先去回话,陛下的意思是有些大事,也该让您多多参与,陛下想着听一听皇长子的见解。”
不知是不是错觉,朝臣都听出田公公在皇长子上加重音调,田公公今日对皇长子很是尊重,作为隆承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