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不够。
毕竟李湛不是要个佩服自己的属下或是合伙人。
温暖又能多活半年,含笑望着李湛,明亮眸子闪烁有神,仿佛看稀世珍一般,李湛被她目光闪得有点晕。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承受不住了。
莫不是温暖突然开窍了?
“以后王爷再教训人,一定喊上我。”温暖放低身段软绵绵提出要求,“我——我想同王爷学学怎么骂醒人,以前我都是直接动拳头,这不好,而且我也可以在王爷教训时,为您加油,为您高呼六六六。”
李湛如同做过山车,扇子点了一下温暖的额头,眼底复杂,“你还是动拳头好了,劝人想开完全没必要。”
温暖任由李湛敲自己额头一下,两下,当敲到第三下时,扭头闪过扇子,她有理由怀疑李湛故意报复自己,把自己当木鱼了。
“您瞧不起谁呢?我也能动嘴的,就是学不会您把道理讲得如此清丽脱俗。”
她也是怼过武王的人呢,不是为了生命值,她未必就去看李湛教训人。
李湛宁可温暖动拳头,毕竟动拳头少了思考,温暖揍人,他能帮忙善后,万一言语犀利说服某些人的话,让那些人钦佩,或是起了爱慕心思。
他怎么办?
本来温暖就不开窍,再吸引一群的追求者,李湛可以预想自己脸有多黑,心有多郁闷了。
“以后爷教训人,一定带着你,你有看不顺眼想教训的人,直接同爷说,爷帮你教训他,保准让他迷途知返。”
他先把温暖划拉到自己身边,对温暖有企图心的人总能有所顾及,掂量掂量是不是李湛的对手。
温暖笑道:“行,您带着我就行,您方才太有气势了。”
李湛从鼻子哼了一声,不紧不慢走进庄子,耳尖微红,不能太得意。
他推开门,将温蜇从自己身后拽出来,一脚踢在温蜇屁股上,“花姨,爷把你儿子带来了。”
花姨!
他绝不给温暖叫自己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