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遇到行礼的下人问道:“大老爷和老太爷在哪呢?”
“老太爷,大老爷,二老爷都在功德堂议事呢。”
王子虚就带着王含章往那里走。
王含章之事只有嫡系的男丁知晓,别人一概不知,当家主母都不许告知,所以他跟着王子虚一路走过,别人只当是大少爷带回来的客人,未曾多想。
功德堂内,须发花白的王文虎正面色沉沉,扣着一碗茶皱眉不语。
大老爷,也就是王子虚之父王振楠沉声道:“不若和他打一场,谁胜谁拿那些东西。我就不信啊,他武功再高强,还能高过爹不成!”
“大哥此言差矣,”对面坐着的二老爷王振松摆手,“先祖留下的东西岂能如此轻率的处置,咱们才是正统嫡枝,他王文斌不过一养子,哪能给他。”
“那你说如何办?”王振楠气呼呼道,“他如今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竟以他上了族谱的长子名头来索要先祖留下的遗物,昨日已闹了一场,难道三日后,不,两日后还要再闹一场不是。”
“要说我,爹,”王振松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王文虎,“他根本不是为着什么先祖的遗物,而就是冲着那把古月剑来的!那时他曾将这剑耍过一段时间,知晓它的厉害,所以才念念不忘。当年爷爷病逝时他闹过一场,因此分了宗,如今他又来,怕是不好对付啊。”
“哎呀,谁说不是!”王振楠一拍大腿,“我就说,什么先祖遗物,那些劳什子东西有甚要紧,关键就是那剑。要没了古月剑,其他东西扔给他他都不看一眼。”
“放肆!”
一直没说话的王文虎对王振楠怒目而视,“先祖留下的东西,不论是什么都要好好保存,一丝一毫都不能损坏了。你个不肖子孙,竟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信不信我打死你?”
王振楠忙求饶,“爹啊,我就这么一说,又不是真的要将那些破烂扔掉。”
“你还敢这样说!”
王文虎高举茶杯,立时就要摔到大儿子身上。
王文松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