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回去好好修养,这段时间不要练功,每日调息半个时辰,过些时日便可无碍了。”
宋远桥惭愧的应下。
然后张三丰回头看向王含章,笑道:“王先生当真令老道汗颜,此等年纪就有如此功力,我这近百年可谓是白活了。”
他说话间一派云淡风轻,似是刚才那般风卷残云的对战于他毫无影响。
再看王含章,额间已见汗珠,面色微白,他长出一口气,叹道:“是我自大了,张真人不愧为道家执牛耳,几十年的功力精湛如斯,我输了。”
他自冰中而出,不过八年,自创的无名功法在雄浑厚重上独领风骚,但修炼速度上确实不及其它功法。
若是与从前相较,现在同等境界下绝对胜彼时一筹,但总量却不及从前,所以这些年来功力一直未曾全复。
因他全身经脉贯通,但窍穴大部分还空空如也,是以他如今的境界介乎一流与神而明之境界之间。
不过他自负以综合实力考量,当不下于神而明之境界,所以才敢与张三丰一战。
张三丰微笑道:“这话老道可不敢当,与王先生相比痴活几十年,后生可畏。”
两人竟你一言我一句的恭维起来,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咦,我师傅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话说了几句,两人对视一眼,竟哈哈大笑起来。
更令其他人摸不着头脑了。
笑毕,张三丰道:“这么多年未曾出手,没想到得遇小友如此人物,走,咱们去畅谈一番!”
说着,也不管弟子客人了,拉着王含章的手就往紫霄宫去。
弟子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得跟了上去。
同时心中腹诽道: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了个寂寞。
宋远桥咳嗽两声,被俞莲舟小心扶着走在最后。
……
王含章随张三丰去了他的住所,交流彼此的武道经验。
这在江湖中很常见。
鲁迅曾经说过:你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