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笑了:“这话对了。别看宋导是女人,可人家比你厉害多了。你上次是摔平地上,宋导是摔山上,比你严重多了。”
王老师不同意,“话不能这么说——那次是打篮球,我摔地上了还被几个混小子推来搡去,这就是二次伤害。”
忽然想起什么,王老师大半身子伸到高老师那边去,说:“你还记得那个谁吗?”
“记得。”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记得?”
“必须记得。”高老师放下水杯,“他读书那三年,你日日夜夜在我耳边唠叨,说他就爱和你作对,说他这不好那不好,听得我耳朵都长茧了。”
“实话呀!我教书这么多年,还真没教过比他还不是东西的东西!什么都不会,还什么都不学,会打篮球怎么了?高考考打篮球么!”
高老师故意说:“我看你是打篮球风光被他压下去了,对他怀恨在心。”
“还真不是,我怀恨一小毛孩干嘛呀。”王老师说,“我是气他拉我们班后腿,我们班平均分都是他拉低的。那时候我就想,他这人要是进了社会可怎么办,他能干嘛,能对社会起什么作用。”
高老师:“现在你知道了,他混得挺好的。听你们班同学说,好像进杂志社了?好像还写书了。”
宋甜听得怔了一下,无缘无故想起一个人。
王老师鄙夷地呵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枪手帮他写的,读书那会,他哪次好好听我语文课了?”
高老师叹气:“怎么到现在你还没对他改观?”
“改不了啦!他是出名的富二代官二代——潘书记是他妈你知道吗?依仗着爸妈算什么本事?他不努力就等着坐吃山空吧!”
“我和你看法不同。”
王老师一愣,乐了:“这倒是新鲜!秦朝阳是大名鼎鼎的‘校霸’,人尽皆知。我对他的看法是大部分人对他的看法,你倒是说说,你不同在哪了?”
“我觉得他有出息。”高老师慢慢回忆,“可能我是从女人的角度看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