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罕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乖着呢!已经押进了皇城,见过了南杞的狗皇帝,指了个屋子没事不准出来,说是休养,其实就是幽禁!南杞那皇帝有意思,心狠又爱多疑,有咱们没事上个眼药,乌力罕在那边日子有他受的!还有他那个舅舅,在塞北的地头上还有点能耐,到了京城,谁家背后没点三门五道的势力,他可就不够看喽!”
呼儿乌点点头,“让咱们的人盯紧了,他不是总想着母家,惦记他半个杞人的血吗?这次咱就让他回娘家,让他亲娘的国人是亲自动手‘善待’他,这戏才好看!”
左贤王眯起一对狐狸眼,摇着脑袋点了点头,正琢磨着新的手段时,听到了他家大汗的低低嘟囔声:“那小子在京城,乐宁若是回了京,难保不会去找他……只要她肯出现,我就能把她带回来……”听得他无力的转过头,叹着气道:“您这心思还没完呢?用情郎去钓人,钓的还是你的婆娘咱大胡的阏氏,还真是……同情你啊……”
呼儿乌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我找我自家的女人,用多少心思谁管得着?反正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阏氏好好的在王帐里呆着呢,等人找回来了,偷偷往屋里一塞,谁知道中间的波折?到时候生他几窝小崽子,她还能再跑?唉,等熬到了那天也就圆满了……”
左贤王无比佩服自家汗王的自信心,拿起酒碗跟他一碰杯,豪迈的喝了进去。大汗愿意娶谁睡谁都无关紧要,只要政务上够英明,跟他合拍,他也就圆满了。
春雨歇了又下,湿哒哒的没个完。瑶娘坐在窗下,一边绣着手里的门帘一边听着糯儿朗朗的读书声,只觉得岁月静好。眼睛有些酸,她将窗子开了一个缝隙,看着外面潺潺的水波,塞北少雨,这样连绵的雨多年罕见。一个月后刘大嫂家的亲事也不知会不会受阻碍?刘家嫂子为人爽快,自家院子里那一群鸡就是常靠她指点才养好的,家里没什么可回馈的,邻里街坊直接给钱又不好看,正好人家求到了门上,央她给绣一幅门帘,便答应了。说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