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罪……用我一生都赎不清的罪……”
糯儿眨眨大眼睛,不太明白,村里城里的姑娘都喜欢美,二丫一手抠着鼻子还非要他评评她和招弟谁更好看,为什么瑶姨说她美也有错?糯儿张开小胳膊,把瑶娘的脸牢牢圈住,“瑶姨乖,瑶姨不哭,瑶姨愿意丑,糯儿陪着瑶姨丑,就没人嫌弃咱了,也没人说咱的错……瑶姨最好了,咱们都没错……”
瑶娘被他劝导的话听得一阵感动一阵好笑,睁开眼睛,糯儿小小的胸膛牢牢圈住自己一张脸,两粒小豆豆就在鼻尖上来回晃动,夜间风冷带起小嫩皮肤上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瑶娘满心的伤感被他逗得有些消散,忙轻轻拍他小屁股一下,迅速把他拉进了被子裹好。
糯儿听话的进被子躺好,安安静静的,瑶娘还以为他睡着了,暗道小孩子还挺好哄的。不料半晌后他又抬起头,星星亮的眼里没有一点睡意:“瑶姨你还没说你男人什么样的?”
瑶娘一滞,她怎会觉得小孩子好哄?叹口气摸上他的头,一边揉一边道:“我夫家不是人,一打仗带着老娘小妾跑了,扔下我一个,家里就剩四堵墙……”
“那他跑哪里去了?你们的家又在哪里?你会不会回去等他,就像我等爹娘一样?他还有小妾呢?我娘说娶小妾的男人上辈子都是树杈精,不干正事只知道劈叉,最没出息……”
瑶娘一阵头疼,小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偏偏在这么敏感的话题上还如此执着,真是谎话编的都心累。她看看外面天色,道:“好了!都多晚了还不睡,什么男人小妾的,你小孩子家家不要懂这么多!我都不知该跟你说些什么,等哪天你爹娘回来,看到你满嘴树杈子的,我都臊得没脸见他们了……”
“哦……”
瑶娘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混过去了,不料糯儿忽的又道:“瑶姨你为什么总是穿着白衫子?我娘说只有死了亲人的和小龙女才穿白的!”
瑶娘一滞,“小龙女又是何人?唉,不管别人穿的什么,我这是……我是寡妇,你回头跟村民们说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