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吗?这不是更难吗?
心里一边发愁一边往前转,听得肠胃一阵抗议,瑶娘揉揉饥饿的肚子,左前方就有一家小面馆,门面不大,但看着还算得干净,瑶娘走近些,看里面吃饭的也有三两个人,桌上杯碗看着也有些样子,便定了定心,抬腿进去了。店主活络的给她擦桌子,麻利问吃些什么,瑶娘只简简单单要了一碗素面,她怕这里的肉弄不干净。
面端上来,汤水清淡,味道一般,瑶娘还是坚持塞进去了大半。耳边听着三两闲客聊着村里的家长里短,才知道此地之前受战乱涂乱的厉害,好多家人年轻力壮的被逼征兵,这一走就没回来,就剩些老弱妇孺,田里大把的地难收成。半晌又听起他们聊起最近的八卦,瑶娘减缓了吃的速度,慢慢的听着。直到最后一碗面吃的冷了,她放下筷子决定留在这个村里。其一,妇孺多男人少,没有那些闲流氓她就多一份安生;其二,他们的杂谈中说到了张老汉的儿女婚事,说到了田婆子家的新妇不孝顺,却没有一桩寡妇闹门的事。瑶娘觉得,只要民风安生,她哪里都可以凑合混下去的。
生活没有那么多尽善尽美,既然现在一心只求平稳,便不要去多求那些讲究的东西了。
瑶娘付了钱,出门便顺着路朝西走,听他们谈话中提到,西边靠近山林里有一户人家,独门独院住的离村民也不近,只隔几日过来采买些东西。前些日子征兵男的被强调走了,剩下个娘子带着孩子,平日里贤良事少的,也不知现在过得多艰难。
瑶娘想着,独门独院的女人,遇到一个孤身在外的女子,说不得能有些共鸣,自己与她些租金,让她留自己做个伴儿……
按着他们说的,村头古井往南拐,曲曲扭扭的路径难走的很。瑶娘捡了一只粗枝做拐,艰难的寻找着树木间的那户人家。说起来,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走山路。平日里要么出不得门,赶上年节能出门的时候,也是前呼后应一大堆的宫眷,坐着龙凤撵轿,转一大圈回来绣鞋最多只沾一层灰。哪里想到靠一双脚自己爬坡是这般费劲,不止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