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
“您这话可说偏啦~全草原的人都看出来了,大汗对您的心就像太阳一样火热,他可从来没这么热情的追求过别人……”
“这热情,一般人可真消受不起……”乐宁公主全无所动,已经懒得再去纠正这小丫头的世界观。“光在嘴上耍花枪又有什么意思,你若是真的忠心,就证明给我看!”
“阏氏要我如何证明?”
“你是胡人,去外面给我打听打听,我那两千护卫如何了?还有,重要的一点,我的大监……他被埋在哪了?怎么死的,最后还有什么话留下不曾……统统问明白……这件事你若是做的好,我就升你为贴身一等大丫头,你的家人想要什么样的风光,我都能成全!”
乌拉高兴地下去了,乐宁公主缓缓躺好,在被子里缩了缩。这里的夜好冷,穆东,不知你……底下会不会冷……我想把你的骨灰让人带回故国,但是……只怕……也只能是想想……
乐宁用被子盖住脸,眼泪刚刚溢出便被吸没,瞧瞧,你用命护下的这个人,多么没用……
小丫头乌拉效率很高,不到五天便打听回了消息,两千禁卫军都活着,呼儿乌不知是出于什么意愿,也许是怕惹乐宁病情加重,也许是真的看不上眼那两千生瓜蛋子,直接将人打散分派去了各个边苦地区,给牧民修修栅栏放放羊,挖挖水坑收收粪,这群人没几个月便会彻底忘了自己当兵时的状态。至于穆东,打听回来的消息令乐宁更加沉重,是天葬。一刀毙命后由马车拖到草原深处,由腾格里的生灵净化肉体。乌拉脸上一脸的崇敬,这是他们胡人很高的规格,但对于乐宁来说,在大杞这样的死法还不如绑上枷锁进菜市口有尊严……只有小户人家才会让败德的奴仆扔去乱葬岗喂野狗,伺候过皇帝的人,再如何也会赏一些体面。
乐宁公主久久不语,乌拉揣测着她的表情有些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惹得这位性子不定的阏氏又消沉下去。
乌拉很是费力的想,该如何才能劝得阏氏开心些,一阵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