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谢昱只好硬着头皮提醒,“老板,到了。”
“你把车子停好,待会儿送钥匙给我,顺便出门买几盒酸奶,明天你就不用过来了。”
“好的,嗯,酸奶?”
“稠的,红枣味,她醒来会想喝。”
“……”丧权辱国还要带上他!
宁嗣音是被渴醒的,首先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被子的触感,她家里的被套是缎面的,触感滑溜溜的,现在的触感分明是棉质的柔软。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陌生的环境。
欧式的家具,精致低调的装饰品,花纹复杂的吊顶,她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她下意识低头,丝绸吊带睡裙!而自己的胸口往下的位置,青青紫紫,见证着令人羞耻的一些事情。
脑袋里一些片段串联起来,她仰天长啸,重重地倒回床上,扯着被子蒙住头,在里头打滚,咿咿呀呀的哼唧,肠子都要悔青了,酒后乱性什么的,真不能装,弄假成真了。
等到在被子里头憋得透不过气,她才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刚睁眼就对上了剑眉下深邃的眼,他一只手撑在床头,正俯身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她一愣,猛地抓住被子,要再次蒙住头。
程子颐却一把拉住被子,轻轻笑起来,“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宁嗣音一把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光着脚就下床,地面铺着白色绒毛地毯,很舒服,她走到换衣间挑了一套衣服换上,去洗手间刷了牙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看到程子颐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方向,她面无表情地问:“我的鞋在门口吗?”
他微微皱眉看着她,也不作答,宁嗣音拉开卧室的门,回头冲他嫣然一笑,“半年过去,你并没有什么长进,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服务
。”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往外走。
程子颐在身后愣了一瞬,摇摇头叹着气大步跟上,他个高腿长,在她抓住门把的前一秒挡在了她面前,“乖,别闹,很晚了,我明天再送你回去。”
他温温和和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