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支持你。虽然我没有帮你的能耐,我却永远不会抛弃你这个朋友。”
涂春儿盯着盖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衫淡淡道:“我知道。放心,我没事。”
还是这般倔强。白蕊之在心里摇了摇头,却淡淡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涂春儿微微点了点头,将沈怡庭的衣服叠好放在软榻上,方才随白蕊之离去。
远远一艘小渔船上,沈怡庭目送涂春儿离开,才要那老船家将船摇了过来。走进画舫,沈怡庭伸手轻触自被涂春儿叠好的那件衣衫,似是还带有淡淡的温热。体温仍在,却不见佳人芳踪。
突然,眼睛似是扫到一个绿莹莹的东西,沈怡庭伸手将那东西拿起:原来是昨日她带着的那个酒葫芦。
“丢掉也好。这样,你便能少喝些酒了。”沈怡庭细细地摩挲着那个碧玉葫芦,脸上似有淡淡的苦笑和无奈。
白蕊之和涂春儿还没有到青丘,桃疏这边却是叫苦不迭。因为,青丘女君要她去王殿。
一步软三软,桃疏终于挪到了王殿。女君似是等得不耐烦,脸上越发威严。一看见桃疏走进来,便训斥道:“身为晚辈,长辈要见你,你却这般怠慢,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桃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赔罪:“都是桃疏的错,桃疏自知身份低微,害怕蓬头垢面的冲撞了女君,所以才花时间梳洗了一番。让女君这般久等,实在是桃疏的罪过。”
女君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些。虽然这丫头还是这般唯唯诺诺,却比之前机灵了些。总算不是一块朽木,自己发了慈悲想雕琢一番,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刀。
如果桃疏知晓女君的想法,定然觉得十分冤枉。若不是女君您总爱板着一张要发活的脸,自己怎么也不会像只老鼠似的畏畏缩缩,看见您就害怕。
女君拿起桌上的玉盏浅饮了一口茶水,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看着桃疏道:“听说王儿在教你武功?”
桃疏点了点头:“桃疏愚钝,学不了术法,只能退而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