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桃疏感到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可这四月的天应该不冷啊。心里道声怪哉,桃疏又第二次发问:“那你会像兔爹带着兔娘那样,带着我走出挽云峰,到处看看吗?”
虽然不知道兔爹和兔娘是何人,白沐之却清楚记得前两日,这丫头说去找白兔妹妹玩。是了,这兔爹和兔娘应是她那玩伴的爹娘。想来二人应是恩爱夫妻,因此被这丫头拿来当做典范。
于是,白沐之从床上爬起来,正色道:“这有何难?普天之下,你想去哪里,我自可带你前去。江河山川,大漠雪山,想去哪里都没问题。前提是……”
白沐之故意顿了顿,看着小丫头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催促,心里十分满意,接着道:“前提是我做了你的相公。”
桃疏心动了。多了个相公无非是多做一碗饭罢了,不对,是多做几碗,这狐狸食量很大。再说了,现在这个叫沐之的狐狸虽不是自己的相公,却吃的自己做的饭,喝的自己泡的茶,睡的自己铺的床。如果这小狐狸不做自己的相公,自己才是真吃亏呢,还要平白无故养着他。
桃疏的眼珠一转,自己不能吃亏,便连忙摆出一副勉强的样子:“既然你执意要做我的相公,我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同佛祖舍身饲虎是一样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既做了如此牺牲,你以后可要好好听话。”
白沐之使劲憋着笑,狐狸身子抖呀抖:“自然是要听娘子话。”桃疏见白沐之有些不对劲,当下着急起来:“你怎么了,抖得这样厉害,可是伤口还疼?”白沐之连忙打消她的疑虑:“没事没事,我是高兴。”
桃疏撇了撇嘴:“这便高兴成这副模样,果然是孩子心性。”
白沐之双爪抱头,笑成一团,一直抖个不停,暗道:到底谁才是小孩子?
桃疏不明所以,只在心里暗想:这狐狸莫不是有什么病吧,看这症状,好像一种叫什么风的病。下次再见云姥,一定要问问四肢抽搐、抖个不停到底是什么病。有病就要趁早医治,要是治不好了,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