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陶月安的脸红得都能滴血,桂花糕卡在喉咙里不停咳嗽。她责怪地瞧了瞧秦楚暝,他怎么说起话来肆无忌惮的,这儿还有外人呢。
除了陛下一脸怡然自得,浑然不觉,纯情的宋太医同样尴尬得无地自容,只能硬着头皮,“陛下和娘娘都处在在盛年,身体也没大碍,子嗣之事,还得看上天安排。臣回去,替娘娘开几帖调理身子的药,娘娘每日按时服用,想会有些帮助。”
“好。”
陶月安登时急了,怎么绕着绕着她还得喝药呢?“陛下,我身子好着呢,不喝药。”
秦楚暝看一心一意同自己说话,心情顺畅些,大掌在小肚子上揉了两把,“朕回回这么努力,怎还没动静。喝些药,兴许有好处呢?”
陶月安不服气,小路子这会儿走进来,福了身,“陛下,奴才已经给睿王殿下安排了住处,陛下您看,什么时候去见一见?”
“现在正好。”秦楚暝扯着不情愿的陶月安起身,“睿王带了王妃一块来,你过去和她说说话也好,别总闷在正阳宫。”
陶月安陪他一起走到睿王歇息的宫殿去。睿王妃看着纤弱,却极为和善,她们坐在一块儿吃点心,倒是能聊得来。秦楚暝和睿王萧延光则去旁的房间,大致说完了曹庄死后的后续事宜,开始闲聊家常。
“小世子留在府里?”秦楚暝知道睿王妃前年生了个儿子,如今也有一岁了。这回上京述职,到没一起带来。想是年纪太小,路上颠簸受不住。
“别提了。”萧延光像吞了苍蝇似的,一脸嫌恶,“终于摆脱那个臭小子了。”
“噢?此话怎讲?”正跃跃欲试像做父皇的秦楚暝纳闷了。
“那臭小子实在麻烦,刚生下来哭哭啼啼地没完没了。睡觉也不安分,回回都要王妃哄着。”
秦楚暝没当回事,“让乳母看着不就成了。”
“王妃心疼,非要自己带。一抱着就不肯松手。”萧延光叹道。
“成天粘着王妃不说,每回一到夜里,都哭得可怜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