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陶月安的领口,沿着刚才的碎口往下撕。
“陛下……我饿。”陶月安捂着领口,恳求地看着他,拼命寻理由,“陛下,我好久,好久没进膳了。”
秦楚暝竟停下动作看她,陶月安见有希望,忙说,“我……昨儿的……还疼。今儿不要了,好不好?”
“还疼?”秦楚暝难得良心发现,不仅抱着她坐起身,还随手捡起地上的龙袍,裹在她身上,“好。”
好说话得,让陶月安不禁生疑,往后莫非有什么陷阱等着?
秦楚暝将帘帐掀开,左手捧着瓷碗,陶月安刚想接过,就被秦楚暝避开。他微微挑起眉,笑着看她,“让朕喂,你很不情愿?”
“没……没有,没有不情愿。”陶月安将手放下,偷偷抬眼打量,秦楚暝还阴阴沉沉,不得已说两句讨好,“喜欢让陛下喂。”
小王爷……不小皇帝,面色稍霁。他夹了一筷子菜,临到嘴边,陶月安像造、反似的别过头。
秦楚暝刚要炸毛,陶月安指指酒酿圆子,弱弱道,“不要吃这个,要吃圆子。”
说着,像等待投错食的主人,重新换一根肉骨头。秦楚暝皱起眉,嫌弃地看酒酿圆子,继续将菜送到她面前,“张嘴。”
都被她躲开了。
喂食失败几次,秦楚暝坏脾气地将碗重重搁在小桌几上,“开始使脾气了?”
“我……我要吃酒酿圆子。”
“是吗?”秦楚暝阴测测望她。那眼神,像要将她淋上香油,撒上孜然,随后架在火堆上翻烤。
吓得陶月安顾不上其它,忙道,“我不吃酒酿圆子。”
秦楚暝才重新端起小碗,夹着菜到她嘴边,陶月安配合地张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嚼着嘴巴里的菜叶子。
平静地吃了一会,陶月安又不安分,“我不吃苦瓜。”
“挑食?”
“我……我吃。”
连着喂了小半碗,秦楚暝心情灿烂。陶月安记挂酒酿圆子,拉拉他的衣角,“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