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差五就临幸一二。陛下认为,先帝是否对这女子动了真情?”
“自然不是。”郑棕英摇摇头,“当时大郑与楚国交战,大郑连着两场吃了败仗,折损不少士兵。最后一场鏖战,父皇使劲了浑身法子,终于从楚国大将那儿扳回一局。但全军折损了大半,伺候父皇的李公公说,那会儿所有人见着父皇,全是绕着走的。那女子正是楚国大将最宠爱的女儿,被父皇的手下献上来,想也知道,父皇并非心悦她。”
秦楚暝笑道,“殿下对尘缘往事都这般清楚,应该明白,本王对皇后是什么感情。”
“是朕糊涂了,天下间,哪有人会喜欢上杀父仇人的女儿。”郑棕英带着些微自嘲,果真太急功近利。
秦楚暝但笑不语。
陶月安屏住呼吸,用手捂着嘴和鼻子,迅速地沿着来时的路跑回椒房殿,拿被子将自己牢牢裹成一个蚕蛹。
小王爷是个骗子,大骗子。
她浑身蜷在一起,通过这样的方式找一点点儿些微的安全感。
……
翌日清晨,陶月安顶着黑黑的肿起的眼圈儿,王嬷嬷替她梳头发,以为是昨儿陶相的话惹得她害怕了,看来此事,还急不得,“皇后娘娘,太妃娘娘和太皇太后大致拟了这次选入宫的千金名单,皇上已经差人去通知,今儿傍晚就会把她们接入宫,太妃娘娘摆了晚宴,您不去看看?”
陶月安拿了盒细粉,轻轻绕着自己的眼圈涂抹,“爹不是说,从今儿开始称病不出吗?”
“昨儿王太医又跟相爷说,陛下的病情说不准会有转机。”嘴上这么说,王嬷嬷打的又是另一般小算盘,“何况晚宴是大事,您身为皇后,若不出席,恐怕会落下话柄,遭人口舌。”
“真的吗?”陶月安喜道,“这么说,爹不安排人进宫了?”
“是啊。娘娘可以安心出席晚宴了。”王嬷嬷将她的发盘起。
该进宫的,还是会进宫,只是让她放松防备而已。
“爹可有说,楚王怎么办?”陶月安沉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