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真是皇上的问题?”陶相高声喝道,“混账,你之前怎的没察觉,要是一早发现,何需拖到眼下举棋不定?!”
“回相爷,照太医署以往的规矩,御医往日请平安脉,都是看陛下近日是否过于劳累,需要开药剂调理。且臣过去根本没朝这方面注意,今儿认真一诊,才发现陛下的龙体确实有些问题。”王太医答道。
“现在发现也不算晚,王太医,如果从明天开始给陛下准备汤药调理,可有希望恢复?”陶太妃追问。
“这……臣就不敢百分百保证了。但若要调理,少说得半年,往长了想,也得有个一两年。从陛下的脉象看,这问题似乎不小。”
“就没见效快的法子吗?”陶相的口气不大好,阴沉道。
“这……恐怕是没有。”陶相眼神一冷,王太医忙改口道,“是臣无能,臣并非这方面的能手,要是让周太医来,或许有更好的法子。只是……周太医他脾气古怪,不知肯不肯了。更何况,这需要长期调理的症状,不管换了哪位太医来,都少说要个四、五旬。”
“四、五旬……这时间不算久,哥哥,不如让周太医来试试?”陶太妃问道。
“怎么不久?调理花去四、五旬,调理好后,月安又未必能一下怀上,中间费上几旬。往后怀胎又是十月。等孩子出世,粗粗算下来,得将近有两岁。即便如此,这头一胎也未必是个皇子,要是个公主,还得再等。”陶相烦躁道,“陶家眼下风光是风光,但皇上生了反心,处处在暗里针对,我看是再也留不得了。时间拖得越长,变数就越多,得尽快拥立新帝即位。陶家才能永保富贵。”
“可是……子嗣之事,哥哥就算再着急,也急不来啊。”陶太妃叹道,“要是真如此,哥哥除了等,还能有什么法子?”
“我有个办法,妹妹看可不可行。”陶相道,“皇上的病先让王太医瞒着不说,也不用治了。明儿上朝,我就主动提出,将开春大选之事提上议程。你回去也开始着手置办具体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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