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成他们陶家的不成?”
“陛下宽心……”钱守德眉目低敛,灵机一动,“对了,奴才想着一个法子,不知使不使得。”
“什么法子?”郑棕英问。
“照翠兰姑娘的意思,只要王太医诊出陛下的身子有问题,暂且子嗣不利,是不是就能将眼下的问题缓和过去?”钱守德道。
“不成,如果这些让大臣们知道,朝野会议论纷纷,人心不稳。”郑棕英斩钉截铁道。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您想,陛下眼下是康健的,只是制造些假象,让王太医以为您子嗣不利,回去再告诉陶相。陶相没准就会允了开春秀女大选,到时陛下多选一些咱们这边的姑娘入宫,和太妃、皇后在□□抗衡。”钱守德又道,“如果陶相真拿这事做文章,反正陛下的身子是好的,大不了让太医在朝堂上验一验,到时还能治陶相一个污蔑的罪名。更何况,如果尹姑娘她们有幸生下皇子,不真是打了陶家的脸。”
“你说得也是。”郑棕英单手搭着下巴,觉得颇有道理,“只是要如何制造这些假象?”
“奴才以前在太医院当值,听说过一味药……”
钱守德从房间里出来时,后背都湿了一片儿,七上八下慌个没完。欺骗当今圣上,能不心虚吗?
“钱公公,都跟陛下说了吗?”
“是路公公啊。”钱守德心悸地回过头,“全照王爷吩咐的说了,陛下已经同意,还让我想法子避开陶相的眼线,将药偷偷弄来。”
“辛苦公公了。药奴才已经让人煎下,公公一会端去给皇上喝就好。”
“好。”钱守德擦去额上的冷汗,“说起来,王爷何时来京?我看陛下这两日收不到王爷的消息,脾气都坏了不少,见人就发火。”
“这……奴才只是王爷手下微不足道之人,哪能对王爷的行踪了如指掌?”小路子道,“钱公公只消照着王爷说的做,事成后,王爷不会亏待您的。”
御花园
“月安,不是姑姑说你。你现在已经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