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挺大。”翠兰沉思许久,才缓缓道。
陶月安听着她的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王爷当初奉旨去边关,和大戎人交战。照老王爷以往的战功看,应当能轻易平乱,结果却死在那儿。说是莫名中了大戎人的伏击,被围困多日,弹尽粮绝。然后……”
翠兰停了停,陶月安立刻催她,“然后什么?”
“奴婢听说……老王爷和相爷素来不和,是相爷……插在军队里的人将老王爷行军的路线泄露给了大戎人,才害得老王爷被困,战死沙场。”翠兰仔细打量陶月安的表情,小心道,“早早先小姐和楚王在一起时,奴婢就担心他是来复仇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姐说。”
“可如果,他是想找爹报仇,为什么会帮我呢?”陶月安抓着翠兰,心底还是存着一丝侥幸。
翠兰按着她抓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掰掉,“因为……现在太后跟楚王在查大戎伏击一事。他们想把这事安在相爷和太子头上,说是他们策划的。也许,王爷是想卖小姐一个人情,让小姐从中帮他,也未可知啊。”
见陶月安面色惨白,翠兰于心不忍,补道,“这些都是奴婢胡乱猜的,奴婢就是个小丫鬟,主子的心思,奴婢哪懂这么多,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要是坏了心情,就都是奴婢的不是了。”
翠兰默默守在一边,就瞧见陶月安的神色越发糟糕,房间里安静地可怕。直到陶相推开门,翠兰恭敬道,“奴婢见过老爷。”
“小姐还好吗?”陶月安刚想站起身,就被他扶着坐下,慈父状道,“你腿上有伤,多坐着歇息。”
“回老爷,奴婢刚替小姐换过伤药。大夫说小姐伤得不重,只要按时换药,好生修养几日,应该就没事了。”翠兰答道,“老爷跟小姐还有话说,奴婢就先退下。”
陶相挥挥手,翠兰退到门外,将大门关上。
“爹平时政务繁忙,怎么有空来了?”
“政务再重要,也没我女儿的终生大事重要。”陶相慈爱地笑了笑,“刚刚下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