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过去,能清闲几日。”
“是。”秦楚暝道,“若殿下没旁的事交代,臣先行告退。”
秦楚暝离开皇宫,先去营里整顿军务,随后回楚王府。
“王爷,太后派您去乾郡?”马副将问道。
“跟我们的料想相同。”秦楚暝看着桌上的地图,“太后兴许怕了西边、南边的势力,与其让将领士兵白白送死,不如在京城驻扎。只要都城没事,她尹家的富贵不变,其它的,她哪在乎?”
“如今纵着南泰王和曹庄壮大和陶相抗,好是好,可真要是束手旁观,日后脱出控制之际,我们再出面制服,就比今时今日难上许多。”马副将担忧道,“眼下局势虽对王爷有利,但往长了想,不免有养虎为患的风险。”
“说起曹庄,您还记不记得,萧延光?”秦楚暝沉思道。
“王爷是说,曹庄的义子?”庄将军记得这人,叹道,“听说他足智多谋,瀚江之战,他就是攻城主将。只是,可惜了一棵好苗子……认了曹庄做父亲。”
“既然肃安侯心不在反,这次,我就不去乾郡了。劳烦将军跟他洽谈一下。”秦楚暝道,“我想带去充周走一遭,会会萧延光。”
庄将军心生疑惑,“王爷怎么想见他?”
秦楚暝处理完临行前事宜,便想去陶府跟陶月安告个别。这次离开,说不准何时回来,要是不打声招呼就走,小夏月没准会使小脾气。
小夏月使起小脾气,没准将他关在门外,不管他怎么敲门,就是不开。
咧开嘴,秦楚暝忽然笑得白痴兮兮。
……
而陶月安的小日子照常过着,有了秦楚暝,她对王嬷嬷的青菜汤无所畏惧,每晚当水喝。
可晚膳时候,王嬷嬷忽然一改常态,说了个理由叫她去别院用膳,还破天荒给了她一桌子丰盛菜肴,弄得陶月安受宠若惊,想动筷子,又没这勇气。
“嬷嬷,这是给我的?”陶月安狐疑道。
“是啊。”王嬷嬷满脸堆笑,还替她夹了一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