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她不能容忍你娶一个外人,恩……也不算外人,毕竟刘尚书是忠于楚王,但至少不是尹家嫡女。是以刘牧音不能留。太后开始想将这事儿往月安身上哉,但月安有本宫和陶相护着,加之她确实安安分分在宫里呆着,便将念头打到刘姑娘头上。”
“贵妃娘娘。”刘尚书一向耿直,不理会这些勾心斗角,肯定是由着陛下审判。郑粽岸恨透了从小到大,被太后跟德妃像提线木偶一样操纵的身不由己,甚至连他真心视为知己的姑娘也因他周围的势力纠缠而丧命,“儿臣素无心帝位之争,若娘娘愿护牧因平安,儿臣立刻跟父皇请命,远远离开郑都,有生之年不进入半步。”
“你若真想救刘姑娘,问题关键不在本宫,而是太后娘娘愿不愿意松口。”陶贵妃笑着收起鱼饵,“换句话说,你是否准备好要跟太后娘娘断去一切合作,站到本宫这儿来?”
夜晚将军府上
庄将军一把拍在桌上,怒道,“荒唐。真是荒唐至极。”
秦楚暝默默站在一边,低头不语。庄将军见了,心里急更来气儿,随手抄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压根不管自己打的是一朝王爷,“孙虎说你处事不惊,运筹帷幄,我还觉得自己没白教你这些年,就算到地底下,也对得起先王。可没想到,你竟喜欢上了陶忠的嫡长女,要不是孙书说漏嘴,我是不是被你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你父王的仇,你母妃的仇,就全不管了?”庄将军一脚踹在秦楚暝的膝盖窝,他没反抗,直接跪下来,“就算不提家仇,陶忠这些年犯下的恶事还少吗?克扣粮饷,贪、污灾银,赋税繁重,他的爪牙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弄得成千上万的人过不下日子,你居然还眼巴巴缠着人家女儿,盼着给那奸佞做女婿!”
“但这些,和月安有关吗?”秦楚暝闷闷道。
“闭嘴,她是陶忠的女儿,骨子里就带着奸恶,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跟她有半分牵扯。”
秦楚暝别过头,背上一片火辣,但想起小夏月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