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御花园里群芳争妍,生机勃勃,看着赏心悦目。你们这般吵吵嚷嚷,像一群小老太婆,连个清净处所都没,哪有心思赏花。”
“臣妾知错。”殷贵人忙低头,陶月希跟着行礼。陶月琳却是默默腹诽,动作也软软地敷衍。
“好了,月希丫头,哀家没怪你。你跟月琳一早跑来陪哀家说话,哀家喜欢还来不及。”太后说着,陶贵妃神色一变,冲她们投去警告一瞥。
“对了,马上就到下朝时候,哀家特意请了太子跟三皇子一同赏花。”太后说着,陶贵妃就看向陶月安,露出鼓励的微笑。
陶月安常跟太子在景德宫相处,平日倒没什么。但今儿这么多人在一旁盯着,总觉得怪。但还是乖巧地冲贵妃点点头。
这里面说着,外头传来太监、宫女的声音。“奴才参见三皇子殿下,楚王殿下。”
听着楚王殿下,陶月安的左眼就一阵猛跳,但还是跟着一众千金起身,“臣女见过三皇子殿下,楚王殿下。”
“都免礼。”郑棕岸和秦楚暝走到太后面前,“孙儿给皇祖母请安,见过贵妃娘娘,殷贵人。”
“不必多礼,上朝辛苦,快坐着说话。”太后忙让明若搬两个凳子放前头,看就他们两人,问,“你皇兄没同你一道来?”
“父皇留着皇兄说话。”郑棕岸坐下,认为该解释一下,“皇祖母,楚王是朝中重臣,父母不在,又到了成家的年龄。皇祖母也该帮着,找个体己的人。是以孙儿想着,就把楚王殿下带过来看看。”
殷贵人侧过头对陶贵妃轻声调侃,“陛下留着太子,不会是问几个月前死在青楼的吏部尚书?要说姐姐教出的儿子,可真会选人。这查出来又是收银子,又是送银子,连青楼的老相好都出来揭他老底儿,民间传得沸沸扬扬,陛下很是生气呢。”
“太子年轻,时而受蒙蔽,也属正常。陛下就算再生气,太子也还是太子,就像贵人终归只是个贵人,连娘娘都称不起。”陶贵妃最烦她将掀过去的旧事儿拿来反复炒。
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