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整晚，本来不觉得委屈，现在却莫名其妙有点难过，“……十八岁，我早就过了十八岁，只是你不记得。”
不是不记得，只是不在乎，在他眼里她就是包袱，一个臭丫头，早甩早好。
“起来！”向言默并未怜惜，反而口气比刚才更坏。
莫小乖不听，小身子往后面越加缩得厉害，小手抱着双膝，像是要跟他的距离使劲隔开。
“没听见我的话？”
“听见了，可是起不起也是我的自由。”莫小乖犟着，虽然她不清楚此时犟得理由到底是什么。
“莫小乖，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最后再说一次，起来！”
“不要！”
莫小乖抬眸，眼眶微红，小脸有着几许苍白，身子正在发抖，头上的水顺着她分明漂亮的无关往下淌。
“真有本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跟我对着干，我说东你偏要往西，是不是？”向言默瞬间有点怒火攻心，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早就对任何事情都看淡，甚至于可以说漠不关心，却唯独她总是挑起他的某根神经。
“啊……向言默！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就告你绑架，听到没有？放开我……”
电光火石间，她就被他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而她能做的除了不断踢打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乖一点！”向言默狠狠拍了下她的挺、翘的臀部。
“……”
莫小乖是被对方毫不温柔的扔到了牀上去，她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的是这才是开始。他开始肆无忌惮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一身的酒气，脱！”
“我，我自己来。”莫小乖扯过身边的被褥，想要将自己紧紧裹住，她突然有点害怕。
“莫小乖！”向言默突然停手，漆黑如墨的双眸灼热盯着她，“你称呼叫错了，好好想想到底该叫我什么……”
为什么他总要这么跟她计较，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么？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