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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可以为您和小姐觅得一线生机,只有把恩情还了,您和小姐才有……”吴贵山到一半,便被对方脸上的神情震慑住,他难以找到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只是觉得就在顷刻间,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死了,此时坐在那儿的仅是一副躯壳。之后,吴贵山垂眸压抑道:“只有这样,您和小姐才会有一个结束,同样的,也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莫寰霆只觉整个胸腔一震,似乎有什么从里面爆裂出来,他眸光微微浮动,里面有掠过复杂情绪。他想起,她对他提及的仓央嘉措,他对禅佛类的东西素来兴趣不大,只是那次听她提及,似乎很喜欢的样子,便上网搜寻了仓央嘉措的一些资料。
带着禅意的靡靡之音,在他众多的诗句中,他对一句却是印象很深刻,“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不相伴便是不相欠。
这时,莫寰霆抹过脸颊,似乎带着无尽的悲痛,“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吴贵山此时心里倒是坦然了,他淡淡道:“好。”
又坐了一会儿后,吴贵山起身离开了茶楼。当他走出茶楼时,他抬头看向二楼那个开窗的雅间,只见男人依旧坐在那儿,他的身姿明明挺拔如松柏,可是好像他早就被压垮。
他今日会来见他,其实已然清楚他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
莫寰霆比任何都看重感情,或许当他说要退出莫氏,隐约就预料到会跟她再次背道而驰。
老董事长生前说过,心思及得上他在年轻一辈里也就两个,一个就是嵘城的莫先生,而另外一个就是虞城的温隽凉。
都是聪明过头之人,习惯了玩转心术权术,早就忘记了初心是何?
吴贵山负手在身后,摇头叹息离开
。
只是,那个坐在二楼雅座间的男人却是坐了许久,许久,一坐便是五六个小时,无人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亦或是他再次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无人能再次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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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