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幻境？”
秦牧不确信，因为如果是幻境，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察觉才对。
嗤嗤！
秦牧右手一摊，一团紫色雷天犹如腾跳的火焰，浮现在他手心。
轻手一扬，紫雷向着瀑布轰去。
如果是正常瀑布，必然会被拦腰截断，洪水倒流。
然而在这里，惊奇的一幕显现。
那紫雷轰在了瀑布上，却根本没造成多少动静，反而像是被吞噬融合了一般，被瀑布洪水吞没，消失不见。
这次，秦牧皱起了眉头。
寻思良久，他突然润着嗓子喊道：“这个空间应该是有主的吧，请出来一叙！”
声音洪亮，却得不到任何回音，没有任何动静。
秦牧一连喊了三次，见没人回答，突然冷笑了起来。
“如果你不出来，我就要使些非常手段了。”秦牧说着，摸了摸肚子，“奇怪，有些饿了，这地方仙禽珍兽这么多，杀一头来填填肚子。”
瀑布是死的，但飞禽走兽是活的。秦牧杀鸡儆猴，就不信对方还能忍得住。
别以为这里仙禽珍兽千千万万，杀一两只好像无关紧要。
事实上，这片空间就是一个整体，小到一只蚂蚁，大到这整个空间都是连在一起的。
就好比一副绝世美画，完美无缺，如果用墨水在上面胡乱涂鸦一个小点，尽管这个点很小很小，却也足以让完美变得不完美，天壤之别。
“这头小鹿不错，烧烤吃肯定美味！”秦牧一个箭步，冲到了一头正在小憩的小鹿旁边。
这小鹿对秦牧完全视若无睹，依然趴在那闭目养神，一点都没有要被吃的觉悟。
“心态还真好！”秦牧说着，指尖凝聚了一道剑光，直接朝着小鹿斩下。
“住手！”一个似乎很无奈的声音传来。
“我还以为你真能沉得住气！”秦牧停了下来，向着虚空某一处望去，奇怪道，“不过……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