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矛盾打了起来，算起来你应该叫我师伯。”
秦牧瞠目，这家伙为了活命，这种谎话都敢说，真以为他是傻子？
他很肯定，之前如果自己有一分懈怠，这家伙立马就会吞噬自己，绝不会半点留情。
“就算是真的，也只怪你开的玩笑开过火了。”秦牧回了一句，因为他知道这股意志已经是强弩之末。
随即，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精神攻击。
“啊……”
那股意志承受不住秦牧猛烈的攻势，发出惨叫，同时意识越来越微弱。
秦牧渐渐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这家伙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自己似乎也明白这点，放弃了抵抗，哀怨地叹息道：“想不到本座刚刚醒来，这次又要彻底挂了，真他娘的造孽！”
秦牧也收起了攻击，冷笑道：“只怪你忘恩负义，我救你，你却要夺我身体。”
如果这股意志一开始对他友好，他绝不会轻易对他动手，或许以后还会帮他寻找合适的肉身，但偏偏这家伙以为他好欺负。
“嘿嘿，我承认，这点是本座的错，刚开始以为你即便得到了金龙的传承，也只是个小人物，没想到看走眼了。”
秦牧皱了皱眉头道：“你还笑得出来？”
“都要死了，不允许我笑一会吗？”
秦牧愣了一下，此时的他与之前的他好像完全不一样。
“唉，其实我刚才并没有撒谎，我和金龙是无数年的老交情了。不过当年那一战我们战败，各自互相埋怨对方没有出力，结果内讧打了起来，才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擦，你们真牛逼啊！”秦牧无法想象，两个生死之交的朋友，因为一言不合，就能打得两个人都快死了。
不过他又肯定，此时这人并没有撒谎。
“其实，或许我们埋怨的都不是对方，而是埋怨自己。当初与我们一起的老朋友，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我们发生打斗，其实是抱着让对方打死自己的想法，结果差点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