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
“我怎么觉得你在自作聪明？”秦牧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傲龙决后面的功法？”
“你不用糊弄我，龙组近十几年来，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突破傲龙决第八层。而傲龙决第八层第九层的功法，一直放在我这里。”
“义父说过，这两层功法天下只此一本，手抄本都没有，你如何能学得来？”
“龙帝的话，也未必可信！”秦牧否决道。
龙无铭一怔，随即讽刺道：“不用这么嘴硬吧？”
“我嘴不嘴硬先不说，倒是你，明明陷害了龙帝，现在却还一副很尊敬他的样子。”
“我对义父一直很尊敬，不过有些事也是逼不得已。”
龙无铭并不愿意在龙帝这个话题上多做争执，摇了摇头说道，“好了，其实你傲龙决究竟修炼到了第几层，都无所谓。就算你突破了第八层，甚至第九层，那又如何？”
“现在无所谓，待会你恐怕就不这么想了。”秦牧似乎在嘲笑。
然而龙无铭好像并未察觉，背负着双手，仰望着天地，深呼吸一口气息。
“你修炼过傲龙决，并且造诣不低。所以你以对傲龙决的了解，来推测突破第十层后的我的实力，自以为对我知根知底，自以为透彻地知晓了我的实力，很有信心打这一仗，对不对？”
“当然，我既然来应战，对你的实力肯定有一个定位！”
“可惜！”龙无铭摇了摇头。
“什么可惜？”
“可惜你的定位与实际相差太远。”
“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定位是多少，怎么知道相差太远？”
龙无铭语气很平静，但若有若无间又带着一股轻蔑，“没有突破第十层，你永远无法知道这一个境界有多玄妙。我义父的修为应该就已经达到了人类极限，然而第十层就算是超越！”
“超越，永远是你无法想象的东西！”
秦牧冷然道：“你是说你的实力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