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净施了一礼:“那请安老先生和华施主进来吧,其他几位施主请到旁边的禅房喝茶静候。”
华天宇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主家这么安排,他也无法多说什么。
董经理与柳依依到没什么,只是好奇,安依萱却有些不高兴,可又不好多说什么,满脸的不高兴,在明净的指引下去了旁边的禅房。
华天宇陪同安老走进大师禅房,安老一进来就向印生大师深施了一礼:“打扰大师清修,罪过罪过,还请大师谅解!”
印生大师道:“老先生不必客气。”华天宇也向大师施了一礼,然后就静候旁边,听两人讲话。
安老说道:“久仰大师佛法无边,这次拜会大师,实是想请大师解惑,还望大师成全。”
印生并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字的手势。
安老看了一眼华天宇,华天宇并不是不懂事之人,他明白安老是不想他听,他笑了一下,向印生大师施了一礼,然后向外面走去,大师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华天宇走出禅房安老才说道:“大师,我安家祖上三代人到港打拼,到如今已近百年,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穷不出五福。我安家到我这代几近百年光景,我膝下儿孙满堂,只是近些年来,我总是时时感觉到危机,总有种不祥的感觉,请大师解疑。”
印生望了一眼安老,随后双眼闭上,轻轻的捻动佛珠,半晌才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便再无下言。
安老眉头紧索,思索了半天,脸上显出黯然之色。随后道:“大师,可有化解之道?”
过了半晌,印生大师才道:“远在天边!”便再无下文。
自家知自家事,安家早年崛起靠得是不义之财,安老的祖父在解放前就到了香港,靠倒卖烟土发的家,后来安家参加社团,一步一步积攒下丰厚的家底,98年香港回归,安家已经洗白,自安老父亲那代就开始涉足医药生意。
安老祖父曾言:只有做医药生意,救人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