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就以为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轻薄她了吗
男子的手指轻轻滑过左臂上的肌肤,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因为冷,也因为无法挥去的惧意。
他的手和他的唇一样,像冰块一样冷。
怎么会这样
因为害怕他接下来的轻薄,歆梦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一点上多停留。
冰冷的手指离开了一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手臂上,缓缓地从肩头移到手腕,又从手腕移到肩头,动作轻柔,反反复复。
被红纱遮掩的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歆梦又羞又恼,可偏偏身不由己,就连想动一动手指头都无能无力。
但,渐渐地,她意识到那不断重复的动作真正意味着什么,心里的感受变成了又气又尴尬。
这人,是不是做久了一门之主,习惯了自以为是,独断专行,怎么就不先问问她想不想要他这样做
等她能动了,一定要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方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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