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卡尼斯没说一句话,脚步不停,冲向他。
贼毫不犹豫地直插向她的心窝,苍狼简单地侧身躲过,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肚子。贼疼得都叫不出声来,捂着肚子,匕首掉在了地上,他也倒在了地上。
苍狼捡起了匕首,
“乖乖躺好,等着治安队把您扔进牢里。”
她话音刚落,
一道命令声仿佛打雷般在这小巷响起。
“站住!您这该死的贼!”
“噢,他们终于来了。”阿卡尼斯转身一看,却看到三个强弩指着她胸膛。
“放下武器!如果您不想像只野狗一样死在这里!”
“你们误会了,他才是贼。”
“嗖!”
一支弩箭深深地扎入了阿卡尼斯身后的墙中。
白发少女乖乖地扔下了匕首,她毫不怀疑面前三位穿着蓝色皮革的治安队,会把自己当场射死。
“她抢劫我!”
蜷缩在地上的贼立刻叫道,“这个外地人抢劫我。”
“喂喂,明明是他抢了我朋友的戒指,看呐还被您戴在手指上。”
“这本来就是我的戒指。”
他翻过了身,抬起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哀求道,阿卡尼斯发现这家伙一脸苦相,貌如一只营养不良的野狗,大约四十岁出头。头顶稀疏油腻的头发,就好像乱石堆里的杂草,胡子也稀稀的。
“尊敬的先生们,我原本是卡莫尔城一位诚诚恳恳的玻璃工人。”他用本地口音哽咽着说道,“难民税越来越高,我毫无怨言地交税,可是他们抢走了我的工作,让我一家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孩子受饿,老婆离家。还企图抢走我祖母送给我的戒指。”
“蹲在墙角,您这街边的野狗!”
他们靠近,围住阿卡尼斯大吼着,其中一位狠狠地推了一把她的肩膀。她休伯利安省的口音,告诉了她的确是外地人。
“快TM给老子滚出这个城市,该死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