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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跑到老翁门前,大声喊道:“老翁!请您帮帮忙。”
老翁把门打开了,“年轻人,我看得出你心性纯良,不似那丫头已被俗世羁绊累成了魔。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啊,那丫头心气太高,野心太大,果真有了一副漂亮脸蛋,还不得离你而去啊。”
“我只知道铃儿在乎她的面容,而我不想要铃儿达不成心愿不开心,老翁医者仁心,请帮帮她吧。”老翁叹了一口气,“唉……罢了罢了,人间难得有情郎,老夫看你对那丫头痴心一片,还是成全她吧。只是,要治好她的脸伤,我需要一味难得的药引。这药引我又该从何处取得?”
“老翁此话何意?”
“要治她的脸伤,我需要你从手臂上割一块肉下来,你可愿意?”
“我愿意!”阿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阿木……”铃儿忽觉得有一点微微的心疼。
“好吧,你们随我来吧。”老翁的屋子里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微微烛火,屋子里一片昏黄。两个人躺在两张床上,其实心里面都是有一种恐惧的。
老翁让阿木和铃儿各自咬住了一块白布,闭上眼睛。那锋利的刀刃在烛火上炙烤,时不时地“滋啦”一声。阿木感觉得到有东西在靠近自己,左手臂袒露在外,有一股寒意,突然刀刃在肤肉之上游走,就像有一只野狗在撕扯着自己的表皮,啃嗜着血肉,阿木额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身体由于疼痛在颤抖,铃儿虽然闭着眼睛,没有看,但是也在无形之中感知到了他的痛处,有一点不安起来。老翁取了阿木手臂上一块表皮,走向铃儿,随即铃儿又感受到了跟阿木一样的痛楚,刀子在脸上游走,肌肤被割裂,寸寸溃烂的皮肤被冰凉的刀子硬生生地剜掉,疼!好疼!铃儿痛得蜷起了腿,抓住床褥的手攥得越来越紧,脸部因为疼痛、抽搐,变得无比狰狞。铃儿痛得在床上时不时地蜷动着身子。
“丫头,你想要多大的好,就得吃得下多大的苦。要是你实在受不了就叫出来,我便住手了,从此你也不要再求我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