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探望的。但是家父投河,奴还要央人去捞寻,而且,家父要是溺亡的话,武家便是不祥之家,奴若登门会为府上带去灾难,所以奴没有贸然前去。不知方大哥的伤势如何了?”
“玉兰不用担心,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方兴伸出胳膊,曲了几下,示意自己身体的康健。
“不知可有令尊的消息?”
听武玉兰说起托人去河中寻找武士祥,于情于理,方兴都应该过问一下,尽管他在心中很是鄙视武士祥。一个沾了赌的男人会给一个家庭带去多大的伤害?这样的人早死早好,根本不值得同情。
“没有。”武玉兰的神情落寞下来,缓缓地摇着头。气氛一时间有些悲伤。
见气氛有些尴尬,方兴赶紧开口岔开话题,“对了,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而来?”问着话,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拿在手中,向着武玉兰轻轻挥了两下。
看到方兴那故作兴奋的样子,武玉兰眨几下眼,明白了他的好心,也就把心思从悲伤中拉出来,盯着那张纸开始猜测。
并没想太多时间,从她的脸上便洋溢出一股笑意,“方大哥,你拿着的莫非就是家父所写的借条?”
武玉兰能够猜出来,方兴不由向她多打量了几眼,同时也对她多了些佩服。在悲伤彷徨的心情之下,还能有如此的判断力,看来这武玉兰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无知的娇柔女子。
就算是放到近乎男女平等的现代,真正在遇到事情时,能够保持如此平静的心态以及敏锐判断的女子也不会太多了。
“不错,正是令尊所写的借条。”方兴回答一声后,把借条递到武玉兰的面前。
昨日,王二一伙拿着借条上门时,并没有直言要钱,而是在一开始就把主意打到武家的房子和武玉兰身上,所以武玉半并不知道武士祥究竟欠了有多少钱。
现在接过方兴手中的那张借条一看,武玉兰便被吓了一跳,轻声将借条念一遍后,忍不住就惊呼起来,“方大哥,我父亲欠得钱竟然有百贯之多?那王二不可能凭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