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东西的份上,你也应该给个安慰奖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毛爷爷的雕像前。
“天呀,原来这雕像这么大!”我感叹道。
“果然够大——所以安慰奖是什么?”
还能不能让人安静地瞻仰伟人了?
最终,我拿出一颗圆形红底滴油的毛爷爷头像像章,那是我昨天在街边买的,原本打算各送爷爷和爸爸一个,剩下一个随便处理。
“这个?!”显然他很吃惊。
“是啊!也算湖南‘特产’,二十元三个,我买了三个。怎么样,还可以吧。你不喜欢吗?”
“嗯,喜——欢!”他拉长了声音,“虽然买贵了,但是收下这个,我可以和你一起建设社会主义。”
“哈哈哈哈……真是够了。”我一路上都被他戳中笑点。
他也笑,笑得心领神会。
后来在去搭小火车返回的路上,他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有可取之处?”
真直接,我笑着说:“你就不怕我说没有吗?”
“你要敢说没有,只能证明你没良心,毕竟我都觉得你有可取之处。”他突然说一句。
我厚着脸皮说:“我全身上下都是可取之处好么?”
“呵,对,全身都可取。”他转过头正视前方,嘴角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莫名心跳漏了一拍,这诡异的感觉……
几经辗转,我们在高铁开车前半小时到达了长沙南站。琢磨着在哪儿解决午餐的时候,我看到肯德基与麦当劳一左一右两尊门神把守着南站,仿佛守护刘玄德笑脸的关羽张飞,又恰似保卫李世民梦境的尉迟恭秦叔宝。我们火速去更近的麦当劳打包了快餐。加之上楼、验票、安检、刷票通过……这一系列衔接堪称无缝。
出发后不久,我正在吃薯条,手机收到了大雁发来的信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校。
我回复大概六点。
她说刚好晚上一起聚餐。
还可以聚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