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着雨滴落在水中泛起的涟漪,仿佛在自言自语:“初中就一个班了,互生好感,但当时年纪太小,不敢越线。高一时我们不在一个班,但依然一起上学放学。直到高一下学期,因为经济危机,我父亲的外贸工厂倒闭,家里欠了银行很多钱,不得不卖掉了工厂,我为了减轻家中负担,也主动提出离开贵族学校,转回了原籍高中……”
“我和她告别的时候,也下着这样的小雨,她给了我一个拥抱,没有哭,她是挺乐观的一女孩,微笑着和我约定大学考同一个学校。”
“那后来……”
“转学后,有次他家人用她的账号和我在网上聊天,让我不要耽误她。我答应了。”
“天啊,被家长知道了?”
“她从此再没有和我联系过。后来听说她并没有参加高考,接受家人安排出国读书了。”
“……她是不是不记得当初的诺言了?”
“年少时的承诺和云烟一般,为此放弃前程未免儿戏。以前我们班的大部分同学都出国了,没有想到我也没能免俗。”他呵呵一笑,像在嘲讽自己。
“你现在……”还喜欢她吗?忘不了她吗?我犹豫再三,终未能问出口。但他仿佛听懂了我的留白。
“十几岁的喜欢,因为纯真而显得愈加珍贵,但仔细想想,如今两个人的性格、爱好、见识都必然相差许多,即使在一起,也要面对磨合、矛盾等,生活是现实的,大概只能到怀念当初为止了。”
只能到怀念当初为止了……这话似乎是在暗示什么……我是不是,也应该将对他的喜欢到此为止了?
这些事听得我有一些难受,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扶着栏杆,清风碎雨间内心渐渐生凉,不觉呆呆地看起笼罩在雨雾中的苗寨来。
“二位客官,你们可真有闲情逸致!”是萧西奔的声音。
回头一看,他和杨文海过来了。
萧西奔把一个小袋子递给我。
“什么?”
“治扁桃体发炎的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