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朗飒身上,现在听他继续用广东腔说话,我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我小学也在深圳念的,和同学交流中学了几句。”
“难怪你和朗飒这么要好,原来是有共同的经历。”我讶然说道。
“算是吧,不过我只上到小学就回去了。朗飒是高中才回原籍的。”
走到河对岸,万寿宫的小门外面,仍然有不少老人在摄影。
从这个地方回望过去,祝圣桥还是很美丽的,远处是山,近处是水,纵然薄雾冥冥,桥身婉然而立,与夕阳斜照下的清朗有神相比,各有各有的美。
我却冷不丁地发现河里有一条小水蛇在游。
我不禁失声道:“天呀,有条水蛇!”
萧西奔也探头一看,说:“这条小蛇还游得挺得意的嘛!喂,你需不需要有人陪你游啊?”
他还是用广东腔冲着那条水蛇喊。
“喂难道你想跳下去?”我惊讶地看着他。
“当然不系我啦。是你呀……”说着他抬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似乎要把我推下去。
我惊恐万分,大叫了一声,跳离了护栏。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看你还敢笑话我!”说罢趾高气扬地走向前方。
我惊魂未定,看到他如此嚣张,不禁有些生气,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好吧,昨天坑我吃鱼腥草也就罢了,现在可是生死攸关的当口啊,我的眼泪都要吓出来了,心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
我发现,出门和人旅行的确容易闹矛盾,即使和不熟悉的人,也会有争执与矛盾。更何况,不知道是不是饮食的问题,我的火气也蹿得特别快。
不想再和他一起前行了,于是我打道回府,朝来时的路走去。
走了几步,萧西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啊你怎么又往回走了?”
他走上来,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也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吓到你!”
我不想说话。
“那那那,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