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自行车,步行从桥上转到了河道上。
新桥之下,舞阳河边,一排延展过去,全部都是酸汤鱼、烤鱼的餐馆。此时是六点钟,陆续有食客在选店、点菜等。
拉客的服务员看见我们过去,热情地招呼着,“来我们店尝尝鱼吧,酸汤鱼、烤鱼都有……”
走过去七八家,全是一个套路,一时定不下去哪家好的我们决定先观望一会儿。后来,我们发现了一家门庭若市的店,点了当地的特色豆花烤鱼、酸汤鱼、丝娃娃等菜。
朗飒和杨文海去挑鱼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点的丝娃娃早早端了上来。萧西奔指着一小碟看起来像草根一样的玩意儿,一脸惊喜地对我说:“来尝尝这个吧,超级甘甜。”
我真是太年轻太单纯,一听他的话便夹了两根入口,贝齿一咬,那滋味,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刚好坐在过道边上,慌忙把那不知是□□还是草药的“草根渣”吐在地上,耳旁却传来的是萧西奔嚣张的笑声,如同魔音入耳。
我眼泪都迸了出来,边吐边嚷着你给我吃了什么的时候,一双熟悉的球鞋进入我的视线,捂着嘴抬头一看,是朗飒。
朗飒拧开了我放在桌上的水,递给我,镇定地说:“你从来没有吃过鱼腥草,居然也敢生吃,来云贵一带旅游的人,可没有人第一次就敢这样吃。”
鱼腥草!我含了几颗泪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鱼腥草。
我含了一口水,又不好把水吐在地上溅着人家,便咬牙吞了下去,这一次味道还是有些冲入口鼻,但没先前的重了。
我指着还在发笑的萧西奔说:“都是他忽悠我的,我以为这东西是草根!”
“哦?”朗飒的眉眼挑了一挑,看了萧西奔一眼,“以后他说的话,你要打个一折才能信。”
“我也被他骗了,奔哥确实太不厚道了。”潘少泽也说。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当时我只是说这个就是鱼腥草……结果我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