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白芊芊不知道，却不代表那个声音不知道！
然而，正当他想要发问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了一个声音：“凡事不可强求，顿悟在个人，无需强行提醒。”
这个声音，只对周毅说，白芊芊根本听不到。
但是周毅此刻的修为无法给飘忽不定的人传音，且他已经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心中依然明了此事的来由，当下对着虚空喊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们都来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那个声音慢慢远去：“有些事，不该你去想，还是早日去往灵山大雷音寺吧！”
“我%￥#@！”
“周公子，你怎么了？”白芊芊已经懵了，玉石蒲团发生变异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己的法宝也变成了一只柳树条？！
“你没事吧？”周毅没有回答，他知道，那个人既然不让自己提醒白芊芊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必定有他的道理，且听那语气，是准备要让白芊芊自己去发现，于是看向白芊芊，问道。
“我没事，刚才那个声音是谁？”
“你没有一点印象？”
“我？我没有……”白芊芊皱眉：“只不过，感觉有点熟悉，可是，我脑海中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人的声音。”
“玉净瓶给我看看。”
“玉净瓶？你是说这个？”白芊芊将玉净瓶递给周毅，欢喜道：“干净的玉质瓶子，倒是名副其实，我喜欢这个名字！”
周毅闻言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堂堂玉净瓶，竟然是出自自己之口。
“真的有水啊！”周毅接过玉净瓶晃了晃，见其中并无水流之声，拔出柳条将其倒扣过来，却是有水流出，而且不见流进！
水滴落在冰川上，顿时将下面一片冰川融化，枯草瞬间返青，开始急速生长！
“周公子，你知道这个瓶子的妙用？”白芊芊见状吃惊。
“说实话，我不知道，不过这东西是给你的，怎么用呢，得你自己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