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曼欢快的语气顿了顿，“我在他身边这么久，别说是个人，就是只小狗，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了感情。突然亲手杀了我，他大概有点接受不了吧，精神受了刺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想想他们从前的相处，周紫喃喃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如今生死相隔，但也好过活着备受煎熬。
杜曼微微一笑，“确实，阿深现在竟然会对我笑，从前真是想都不敢想。”
周紫心里一阵酸涩，连忙强笑道：“如果学姐不介意的话，关于当年求思楼的命案，我有些问题想问学姐。”
“你问。”
“当年那些死去的女生……都是怎么处理的？”
杜曼有些奇怪地瞥了周紫一眼，“什么怎么处理的？死人还能怎么处理？埋掉了呗！”
周紫急声问道：“埋了？就这么埋了？”
杜曼想了想，答道：“当年接二连三地死人，大家都传求思楼闹鬼，后来校长封了楼，流言渐渐地被压下去了。但是后来我好像听说……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校长说服了学生家长把遗体统一处理，自己出面办了个风风光光的集体葬礼。”
周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道：“谢谢学姐。”
杜曼也没问她问这些的原因，点点头就飘到林深床头的花瓶里去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流泻进来，和室内暖黄色的灯光揉散在一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周紫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心想杜曼和林深那么无望的感情都能有如今这样不好不坏的结局，她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沈佳珩？
池煜对城南高中的事情还不太了解，周紫在回去的路上和他说了很多，但有些想法还是压在心底。比如对穆必诚的怀疑。
空间里见到的死尸全是当年死在求思楼的学生和工作人员，穆必诚根本没有真的把他们火化！而且，当时在林深居住的旧公寓撞见他，上楼就发现事有反常，公寓门外插着的钥匙，明显被人动过手脚的房屋，对易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