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是？”
“当时学校里传闻那些死去的女生都是阿莲的鬼魂害死的。(百度搜索：燃レ文レ书レ库,看小说最快更新”
这件事倒是出乎意料，沈佳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你到底知不知道易莲当时为什么寻死？”
林深苦笑一声：“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是知道了，沈佳珩也不催促他，慢慢地晃着玻璃杯。窗外的阳光漏进来，在深色的办公桌上割出一块菱形的光斑。
“阿莲曾经跟我抱怨，明明教导主任抓住的是两个人，偏偏只找她一个人的麻烦。我当时觉得，不就是训两句吗？顶到天不过是找家长，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那时候我们见面少，可是每次见面她都要这么念叨，我就嫌她矫情，也懒得敷衍了，后来她为这和我吵了一架，再后来我们没来得及和好她就自杀了。”
“你怀疑教导主任？”
林深满嘴涩味，明明是橙汁，他却喝出了啤酒的苦涩：“我后来才知道那个教导主任名声很不好，尤其爱跟漂亮女生拉拉扯扯，他仗着自己的背景，学校里也没人敢动他，被他骚扰的人要么自认倒霉，要么就只有转学。”
接下来的事沈佳珩猜都能猜得到，自古快乐之人各自有各自的快乐，悲伤之人的痛苦却大同小异。
林深神经质似的笑了两声，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所以当时不是阿莲矫情，而是我太混蛋，在她那么无助的时候，我不但没有帮助她，甚至不肯好好听她说话。”
沈佳珩叹了口气：“那个教导主任叫什么名字？”
“沈为明。”
沈佳珩愣住了，沈为明仍然在城南高中任教，就是他们高一年级的教导主任。
林深红着眼睛低笑一声：“他是不是还在城南高中？老天真是不公平，那个老混蛋还好好活着，阿莲却成了厉鬼。”
沈为明现在也就三十五岁左右，为人温和儒雅，要不是亲耳听到这么一段旧事，沈佳珩万万想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