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太妃闭了闭眼,轻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因为进宫之后我便唯太后为尊,一直呆在她身边,渐渐地取得了一丝信任。我以为,是这丝信任维系了我的生命。我当时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要守着那个秘密等着有一天能替姐姐报仇。所以,即使让我卑微地活着,即使让我奴颜媚骨地呆在太后的身边,我也忍了。我记得,年幼的月和隐是那般厌恶我。因为,我的存在丢尽了他们的母妃的脸。宓妃和莲妃是多么纯洁无暇的人啊,和天上的仙子一般干净。而我,为了活下去,多么肮脏。不仅仅他们厌恶我,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莲瑶太妃的双目变得迷茫起来,大雾茫茫地看着远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记忆深处,“我没想到,我能活下来,是因为他和她的一个交易。”
“他?隐吗?”直觉地,她知道那个他指的是隐。
莲瑶太妃点点头,“是他。”莲瑶太妃转过头来看她,“当年一双紫眸的七王爷突然消失的事,你该听说过的吧。我不知道,他早有预谋,他早就想离开。离开之前,他用冯皇后曾经欠他的所有和冯皇后做了一个交易。那就是,永保我一辈子活着,直到老死。不知道心狠手辣的冯皇后怎么会答应一个孩子的交易,隐离开之后,她虽然不善待我,但是也没有为难我,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说起交易,宿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奇怪的晚上,在那间古老的屋子里,隐和冯太后的奇怪对话,看上去,他们是早就相识的。既然相识,又为何要害隐呢?
虽然满心惊疑,但是宿四来不及多想什么,只抓住重点道:“娘娘,当年的那封书信还在吗?”
莲瑶太妃点点头,“自然在,你要我取出来吗?”那是她用生命去保护的东西,即使她死了,那封信也不会丢的。
宿四摇摇头,道:“不是,一封信还不足以扳倒堂堂一个太后娘娘。而且那已经是陈年旧事,知道内情的人已经很少了。娘娘好好保管那封信,也许有一天会用到。而我,”宿四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