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看见有特殊群体的存在,这可不能搞特殊对待。
但是,这人活一世说白了,不是也在个人情关系里面打转,要从此隐居的话,那得罪也就得罪了,没什么了不起,但若要东山在起的话,少不得还是要跟什么商人啊官员啊人啊的合作,这人心可不是一说就透彻的东西,这所有人也不是特别明事理的人,这救济了他说不定到头来反而不得什么好处不说,坏处还不少,更何况这里无关大局。
前些日子稍微稳定下来后,虽然古皓然明白这一处的赈灾、稳定对大局没有影响力,去京城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但是他不走,那是没有找到可以接受、有头脑有能力稳住场面的人,他可不想耗费了那么多的财力、心力,刚刚有点稳定后,被接受的人给毁于一旦,但是昨日这谢靳一露面,人虽然狡猾有诚服,但却是目前最有头脑的人,所以古皓然在与谢靳商谈下来的时候,就定了离开这的步伐。
这古皓然等一行离开黎洲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飞速的传遍了整个黎洲的各个角落,如古皓然和谢靳所料想的一眼,没有多大的反映响起,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古皓然一行虽然走了,但是粮食什么的都在,能有饭吃,那谁当老板都一样。
黄土道上古皓然一行快速的朝京城而去,古皓然和蝶衣坐在马车上,古皓然看着昏昏欲睡的蝶衣,不由坏笑的凑了上去,昨晚由于已经定下了离开的大计,而又得到那么几条好消息,所以在难得好的心情和情绪都对的情况,发生了想发生的一切。
古皓然看着微微闭上眼养神的蝶衣,不由笑容满面的伸手把蝶衣搂抱在怀里,看着颈项上露出的吻痕,古皓然边顺着吻痕摸下去,边低声在蝶衣耳边道:“还累吗?”昨晚积蓄了太久的能量一起爆发出来,要了蝶衣好多次,就连一向刚强如斯的蝶衣,也承受不起的从一上车就闭眼休息。
蝶衣听见古皓然暧昧的问话和不规矩的手,眼皮抬也没抬的嗯了一声,任由古皓然的手游走去,昨日确实要的有点狠了,凭她的体力现在都还有点软